[3]青玉
插到精神涣散,一遍又一遍刻板重复着相同的道歉。强势的上位者听得也不满足,嘴里骂着薄情寡义,却紧拥身前人,翻来覆去拷讯对方的脏器和五官,盘究着,逼问着,到底是不是rou体上的每一部分都在认认真真喜欢自己。 好长时间,贪恋与怅恨与高潮皆涌来,皆退去,不大的房间重新安静下来。 拔出yinjing,将陈责xue口rou上满溢而出的jingye用手指一丝丝勾起,全部重新塞回对方体内,李存玉自后方环住肋间将陈责上身搀起,一颗汗湿的脑袋埋到陈责的衬衫领口处,声音低微:“……陈责,我真的好喜欢你,我想天天都能看到你,你以后别这么久都联系不上了,好不好。” 陈责在浑噩中勉强听清这句,闭着眼,只以沉默回应。 “也别再受伤了,这个给你,保你平安。” 极尽柔情的话音中,一块温润精雅的青玉无事牌,挂上陈责的脖颈,弛然垂下。 这块玉陈责熟,连同崖柏小珠串成的链绳,要不就挂在李存玉脖颈上,要不就缠在左手腕上把玩,只有洗澡时才会暂时取下,理顺了,搁在床头柜上。 “自己留着,我不需要。”他艰难地开口,哑得不像话。 “不是送你的。”李存玉十分干脆将挂绳收到最紧,玉牌塞进陈责衬衫领口里:“玉还是我的东西,它套着你,所以你也是我的东西。这辈子都不能取下来,看到它就要想起我,明白吗?” 玉还留着李存玉的热度,贴在陈责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