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淼淼,有这么多钱!...)
徐老头。 徐老头每天在铁路局做清洁工作,不过却不是铁路局的员工,而是社会闲散的编外人员。 关于这个扫地老头的说法很多,他是WG时被罚来扫火车站的,罚着罚着,他就赖在火车站不走了。他脾气很暴躁,说话尖酸刻薄,心情不好的时候会用大扫帚扫人,经常喝得醉醺醺的,还敢当面指着铁路局局长的鼻子咒骂。 以前郝四道当倒爷那会,几乎天天一趟火车地坐,几年下来跟这个老头混了一个眼熟。 有一年冬天深夜,郝四道携着一大堆货物下了火车。隐约看见老头醉在月台,他见老头年纪大了、加上又喝醉了,怪可怜的。他便从兜里掏了条自己用的小毛毯盖在他身上。隔了几天老头再见他,终于对他和颜悦色了些。有一次还看好戏地提醒他,他的货被扒手扒了。 郝四道今天有事要求一求这个老头,他带上了一条中华烟,沉声说道:“徐爷爷,我老婆做了点猪脚饭,我想让她到月台上卖,你帮我照顾照顾她,可以吗?” 徐老头生平最爱两样东西:烟和酒,他淡淡地睨一眼,“郝四道你发财了,抽得起中华了?” 他把扫帚一放,脾气暴躁地说:“就这点好处想我照顾人?” 三趟列车驶过,一个上午眨眼过去,卖到后面猪脚凉掉了,五六毛钱一份猪脚饭孙淼淼也卖了。 “中华”是时下最高级的香烟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