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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从没见她笑得这么柔软，泠然抱着水愣了愣。

    “你笑起来真好看，多笑笑。”

    此处的海静，她们在此处的生活也平静安宁。风浪在海湾之外冲撞翻腾，入了海湾就渐渐平息，等到了岸边就像湖水般轻柔。白天含酒推着泠然到海滩散步晒太yAn，晚上就在临海的房间里听细浪抚m0水边。

    有月的夜银光洒下，泠然枕在含酒肩上，一起看海面波光粼粼，百听不厌地听含酒嘀咕着一些没边儿的故事。她今夜格外有JiNg神。

    “你的故事总这样天马行空，和我做的梦似的，不去编，或者写历史，真是可惜了。”

    含酒笑道：“那到底该写还是编历史？”

    “真真假假的，有什么分别？”

    泠然想了想，又笑了：“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一直蒙我呢，嗯？”

    “知道我活不长了，咳咳，特意编了这些故事来哄我？”

    含酒低头替她修剪指甲，只抿唇笑。

    “不然，你要真是神仙，还有千年医术，怎么不将我医好，或者g脆带我回天上得了？”

    “还有你自己，神仙这么厉害，怎么还总失眠？”泠然伸手帮她理了理鬓边垂落的碎发。“再说，别家神仙犯了错只罚百年，你不过下了场雨，何苦三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