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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了起来。 “老师?”雷蒙德回过头,对着床上躺着的伊维安:“你们是师生?但是……你看上去似乎才刚成年……” 他倒并不惊讶两人之间相熟的关系。毕竟此前已有许多蛛丝马迹与明晃晃的提示。 “用外表来判断巫师的年龄很容易出现错误。” 门口的男人走了过来,动作轻快地绕开年轻的警官,优雅而利落地坐到了床边。 然后,低下头,伸出一只残留着各色腐蚀性伤痕的手,强硬又不容拒绝地捏着床上病人的下巴,开始审视病人的脸。 “我的老师魔力足够强大,能长久保持年轻人的外表。”他轻笑着:“更何况,这还只是一具新换的躯壳罢了。” “真是一张与您不相称的脸,为什么会选中这个呢?让我猜猜——是因为这具身体的主人在之前就已经失去了灵魂,为您腾出了个合适的空壳来吗?但,运气与巧合是最不可靠的东西。您不会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它们身上的,这具身体绝不可能是恰好被您撞上的……您做了什么呢?” 白风衣的科学家语气轻快,在说得兴起的情况下还用另一只手轻柔抚摸过病人的眼睛与嘴唇,又俯下身快而轻地凑近病人的一侧脸颊嗅闻。 “——啊,果然没错。有硫磺的气味。这身体的原主人灵魂被送给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