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共枕,R撞脸,胆小鬼
上擦了擦眼泪,他的脸小,季长州手又大,擦泪的时候湿乎乎的脸蛋埋在手心里,软软地蹭来蹭去。蹭完又陷回枕头一边,拍着另一边小声说:“你躺过来啊,你都快掉下去了。” 季长州现在脑袋都空白了,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地躺到枕头另一边,两个人瞬时挨得极近,盛染拉了被子也给他盖上。 他们现在同睡一床,枕着同一个枕头,盖着同一张被子。 盛染还能听到季长州的心跳:快得与他不相上下,但声音比他的还要大。 盛染耳朵通红,双颊泛粉,可他不担心身边的人看到,因为季长州的脸已经红到冒烟了。 “我关灯了?”他边说边从季长州头上探过身子,伸长手臂去关床头的灯,丝绸睡衣的领口耷下来,里面两个小小的嫩乳正因地心引地往下坠着,顶端尖尖的,小山包一样。 先是逐渐馥郁的香气,然后是大开的领口里,两团无法忽视的鸽乳。季长州两眼发直,混乱下喃喃地念着:“不用,我来吧……”也要起身关灯,头一抬起便轻撞进一片花香与软嫩里。 他撞进盛染胸前,娇嫩柔滑的乳rou按在他的脸上,强烈把他从自我欺骗中扇醒:不是胸肌,是rufang。 他摔回枕头中。 盛染镇定地关了灯,躺回去的时候,季长州分明地看到,山包包上面的粉红软尖儿,变硬了,圆溜溜的小rou珠,很……很可爱。 屋内重回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