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尾声(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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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锺时雨对他们三人所做下的错事，全都没有追究。

    窦颖在陈静判刑确定後没多久就出国了，姚姊前几年不小心摔伤了脊椎，提前退休，而他则还在替锺时雨工作，他们每个人都过得还算不错，没有遭到他的报复。

    其实吴律师有一段时间过得颇为提心吊胆，尤其在知道李勤之的下场後，战战兢兢了几年，直到有次锺时雨像是随口提起似地，问他相不相信因果轮回？

    作为一个律师，有时候碰上罪大恶极的人被判刑，他也会觉得是报应，但更多时候打官司都是金钱战争，谁有钱就能胜利，所以很难说自己相信因果轮回，却也不至於到不信。

    锺时雨又问了他一个令他终身难忘的问题：「像她那样因为受过那些事，才杀人的，Si後也会下地狱吗？」

    吴律师很惊讶，要问出这个问题，得先相信Si後将依生前所做所为去往地狱和天堂，他以为锺时雨不是那样的人。

    这个问题吴律师回答不出来，毕竟不管锺时雨的口气多随意，都是认真的。

    没有得到他的答案，锺时雨又自嘲地说：「能者多劳，就当替她多积点Y德吧，也真是便宜你们了。」

    这时吴律师才突然领悟，他不跟他们几个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