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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 熨贴的,湿哒哒的痒。 他转身,遏制住心里纷然涌现的柔情,床上躺着的,可是个不解风情的笨蛋,别犯傻了李涑。 “我走了。” 李涑轻飘飘地说。 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大腿根被勾住,低头一看,是程一帆光裸的脚背。他回身时,程一帆已经从床头膝行到床尾,小狗似的姿势。浴袍没系紧,程一帆一动就散开了。 李涑这才发现,程一帆身体的变化,不再是之前拥有流利线条的轻薄肌rou,而是被一种莹润的白净和柔软取而代之,奇异地笼罩着一层圣洁之感。他隆起的肚腹却清晰地告诉李涑,他正在孕育着生命。 潮红的脸颊却将主人圣父般的外表出卖。程一帆的声音已经变得虚弱,这虚弱的底子里却是求而不得的欲望与情浓。 他开口,湿哒哒的尾音缠绕着李涑:“医生说……需要开拓产道。” 李涑木木地站着,嘴唇轻颤着。 程一帆跪坐在床下,把脸颊贴在李涑的下腹,仰头望着他,深深的欲望的眼睛,显然他已经跌入一个人的情迷意乱,他几乎是哭泣了——李涑太清楚程一帆身下的那个逼有多么不知餍足,程一帆低喘着,声音已经不太连续:“求求你。” 李涑俯视着他,额上的青筋隐隐浮现,他抓住程一帆的肩膀,不让他靠自己的下腹部太近,声音滞涩:“我可以帮你,但仅限于手。” 程一帆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