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声道:“本来就是我的。” 周身功法四溢,眼里满是如野兽般毫无感情的吞噬撕咬欲。 我需要疗伤,沈方知在人智逐渐崩坏的间隙想。 于是赤身裸体的驱动一双长腿,抱起昏迷的人,大步走过染血的蜀州界碑。 女人有颗眼珠被强大内力挤出掉在地上,暗夜寂寥,啄食尸体的夜鸠也在事后不敢鸣叫,只有沾染尘土的眼珠子一颗,血淋淋躺在那儿,狞狞睁看两人远去,哧楞楞一声响,是胆大的乌鸦来叼走了。 林悯睡的很沉,他就是昏过去了。 人对他做什么,他都不知道,把他放在树下,脱他衣服,把手伸到后面摸他,被此人一碰,后面就会痒,流出来水,弄湿赤裸男子右手两根手指……他都不知道。 沈方知没有一点怜惜,像是使用一个器具,将这个他至今没见过这么蠢的蠢货使用了。 裘佬儿是知道怎么诱惑他的,将此人造成这副模样。 自己给过他机会,如今是为救他,礼尚往来,用一下也不是不行。 昏迷的林悯也浑身赤裸了,他的身体被覆盖住他的高大男子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在月下发着使人疯魔的光华。 这场景,月也不忍看,清冷的月亮,重新躲回层层黑云后。 天地漆黑,沈方知囫囵吞枣地弄他,大刀阔斧,他能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