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是只对着他这样,瞧人依偎在他怀里那安然幸福的模样,不知要熬多久才能有这样的待遇,面上却道:“无事无事,小孩子嘛,你替他解释什么,我哪里就那么小气。” 又问道:“不过,你怎么同兄长认识的?”他那手上的镯子扎眼,也不知表哥告诉他其中深意么?难道表哥也同自己一样得了魂牵梦萦的断袖之癖,状似没有那么在意,说闲话那样道:“这镯子……是兄长给你的么?” 林悯便想起来,将怀里那鱼铁令掏出来还给他,又将他同令狐危相识经过简短说了一遍,考虑到他两人关系,到底没将令狐危干的那些混账事跟他说,只说他对自己一路也多加照顾,提到镯子,苦恼道:“不过,你那兄长……似乎把我当成女子了,我能看出来,这玉镯对他应是十分重要之物,你还是叫他收回去罢……唉……不知怎么回事,我一戴上就脱不下去了,可怎么办,他哪一日后悔了,不会把我手剁了吧?” 那边厢,要剁人手的令狐危已洗净浑身,换了身衣裳出来在他们周围坐下了。 仇滦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才道:“原来如此,原是有了误会,这个好办,一会儿咱们出去,我自会替你跟表兄解释。”好过听见他俩个有情有意,已私定了终身,随即又落寞想到,就算现在不是,瞧表兄看着他那眼神,若是真的情场逢兄弟,我还不是得让步,一直都这样,仿若天理使然,有什么期待的呢?只希望表兄能在知道林悯是男子后,死了这份心,断袖他一个当就好了,酒佬老前辈说了,这是不光彩的事,舅母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