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地
上得到了从前缺少的关爱,你也是会回报回去的。” 扈飞霜缓缓地坐了下来,“这也是你娘的研究出来的?”她问。 孙骁和笑道:“这是我琢磨出来的。” 扈飞霜对孙骁和的母亲有些兴趣,她问孙骁和:“你娘是干什么的?” “接生,这是我家祖传的手艺。”孙骁和说。 “祖传的手艺?那你怎么不接着干下去?” “我不想干,就上山学武去了。不过我十一二岁的时候,常帮我娘打下手,这手艺我没丢。哎,你以后如果生小孩,我可以帮你接生。” “嘶……算了吧。”扈飞霜倒吸一口凉气,自从见了满身是血的陆觅觅之后,她对怀孕生产这件事心存恐惧。 “怀孕生产,这也是一件不公平的事。男女交合,虽说是顺其自然之事,但交合之后产生的后果,仅女子一人承担。而生产的真相,母亲对子女讳莫如深,妻子对丈夫讳莫如深,生产前、生产时、生产后,降临在女子身上的到底是怎样的痛苦,谁也不会讲。若有偶有一个女子诉苦,就会有人告诉她:‘别的女子也是这样,大家都是这样,你不该矫情。’” “你以前帮着你娘干接生的活计,对这事儿是不是看多了?” “看多了,所以愈发难过。对了,你知道为什么生产时,丈夫最好不要进来看么?”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