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城
去一趟吧,石城主好像……不太好。” 扈飞霜“蹭”地一下坐了起来。不太好是什么意思? 扈飞霜急匆匆地来到了石敬鸿的身旁,被石敬鸿的模样吓了一跳。 石敬鸿倚在竹椅上,浑身瘫软,嘴唇发白,他失去了往日的精神气,艰难地将头转向扈飞霜,再艰难地动了动嘴唇,唤了声:“飞霜。” “你……你……石敬鸿,你怎么了?” 石敬鸿向服侍的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出去。房间里只剩下石敬鸿与扈飞霜。 扈飞霜不可思议地问:“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快死了,飞霜。”石敬鸿的语气异常平静,“刚才与萧景山对掌的时候,我使用了我父亲传给我的一门绝学,名叫‘对镜’,在表象上将萧景山的功夫全部复刻了过来,萧景山自己也瞧不出,还以为我学会了他那一脉功夫。他摸不清楚我的底细,不敢恋战,我把他骗走了。但‘对镜’只是在表象上欺骗对手,并非真正拥有对手的本事,刚才与萧景山对的那三掌,萧景山的实力远远压过我,他的掌风已损害我的心脉。我强撑到现在,刚刚大夫看过,说是活不过今晚。” 扈飞霜仿佛被雷劈了一道。一种剧烈的痛感从心尖上蔓延开来,遍布全身。 “你胡说。”良久,扈飞霜才哽咽着说出三个字。 扈飞霜在房间里急得团团转。“傻子!”她冲石敬鸿骂道,“你既然敌不过萧景山,逞什么能啊!” “萧景山太强了,他在场,我方基本无胜算。只有把他骗走,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