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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晋殊从窗口递进来一件外衫,道:“嫣老大房里翻出来的……你的衣服换下来放我床上就行,我给你洗。” 待林知若换好了衣服,推门出来,迎面就看到晋殊晃晃荡荡地走在井沿上,仰着头看月亮,他脚下每一步都悬空了半只脚,好像随时都要掉下去,却总也没有掉下去。 他总Ai在危险处做游戏,林知若这时看他,又是她很熟悉的那个晋殊了。 不像刚才在床上那样,陌生极了。 思忖间,晋殊已跳下井沿,到了她面前,轻轻撞她一下,问:“在想什么?” 经过刚才那事,他似乎认为两人b以前更亲近了一层。 林知若问:“你刚才……为什么那样?” “哪样?”他试图不认账。 “就……这样。”她一手虚握,模仿着他方才的动作动了几下。 晋殊有些错愕地看着她,良久,忽然噗嗤一笑,把头埋在她肩上,笑得全身都发抖。 “林知若……你……”他想说什么,又放弃,直起身子回答了她的问题,“因为一直y着很难受啊,但是弄出来就……就特别爽。” 他这样说,林知若还是一头雾水,又问:“你一直这样?” 她和他朝夕相处数年,竟不知情。 晋殊有点不好意思,扭头望向别处,道:“也不是一直吧,小时候肯定不会啊,都是大了才会y的,我是从那天……”他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才继续道:“那天晚上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