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完美（T/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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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已经对他身体了如指掌的人，姜砚相当坦然，“对，就是因为那个。” 迟野沉默了。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跟正常人不一样。”姜砚发现话一出口竟然就再也收不住了，于是这些年憋在心里的话全部倾泻而出，“其实我小时候很喜欢游泳，但我不敢和其他男孩子一起换衣服，所以就放弃了这个爱好。我也不敢走在人多的地方、不敢和别人靠得太近，生怕人家感觉出我是个异类。最后呢……我只能学习，一直学。因为只有在学习的时候我才可以忘记自己是个怪物，只有学习能让我获得别人一点点赞赏。……迟野，其实我真的……一无所有。” 迟野默然加快了车速。 他的心很乱。 姜砚对他说，自己一无所有。 可明明，他愿意把他想要的一切给他，他怎么能说自己一无所有。 迟野一进门就开始扒他衣服。 姜砚被他这状态转换的速度震惊了，“你这又发什么疯……等会……我还有很多作业！” 迟野直接抱着人往浴室走，“你把老子这当自习室啊，做完再写，我他妈忍一天了。” 姜砚挣扎不了，这一路上他的衣服已经被扒干净了，只剩丝袜和内裤。 迟野肖想那两条白腿一整天了，这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