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驯鹿人和他的鹿(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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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却连分毫娩出的可能都没有。 这是来自圣诞的恶作剧,也是叮当铃响中最深沉的诅咒。 徐清风按住他的圆涨的肚子,自上捋到下,又逆着摸个来回。 下腹膨得厉害,耻骨外翻顶着腰际的软rou,会阴是刺拉拉的胎头,连腿都很难合上了。 宫缩在摸揉中苏醒,整个胎囊向下拉扯沉降,硬是要把胎儿挤过那个不会张开的小口。 小鹿喉间溢出破碎的尖叫,他疼得左右晃着屁股,把丝丝缕缕的羊水甩到徐清风的衣服上。 很凉,也很可怜。 过了一阵,小鹿挣扎的动作小了些,整只都埋在徐清风怀里,一阵阵地抽搐发抖,远远看着倒像是被徐清风团进了肚子里。 “要是想活命,就得把礼物送完。”徐清风拍拍小鹿的脸,问他,“你还能送吗?” “我不知道,我疼,我想生崽子。”小鹿抱着不小的肚子,被徐清风从衣服里掏出来,冷冰冰地晾在腿上。 体位的变化叫他想要撅着屁股用力,可是男人粗糙的手掌重重打在他臀瓣,叫他缩着肚子不住发抖。 缓过一阵难捱的产痛,是新上任不久的驯鹿人在给他一件件套上衣服。 不算干净,但勉强可以保暖,带着节日特有的红绿装饰。 在小鹿被发现产程的时候,管事的驯鹿人粗鲁地扯下了他全身的行头,把他光裸地看了又摸了,最后死鹿一样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