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调虎离山

势逐渐明朗，牛敬源活着对刑部、对6青帆更有价值；想让他死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牛敬源望着云曦喃喃道：“云仵作，我、我是不是让你失去了1切……”

    “大人怎得这般自信？”云曦弯了弯唇瓣：“像我这样的人失去了最珍贵的家人的人不在少数，但我也收获了新的家人。”

    人生的1切不在过去，而是在未来。

    “是我错了！我本不该助纣为虐、与虎谋皮！”

    牛敬源仿佛下定了决心，沉声说道：“听君1席话，胜读十年书。老夫还有些内幕消息不曾道来，想再补1份口供。”

    这倒是意外之喜。

    云曦微讶之后，略1颔首道：“我去找师爷。”

    片刻后，搁下手中活计的任丹青跟着云曦主仆来到了差房。

    他是记录口供的老手了，坐在桌边冲云曦点头，示意2人可以开始了。

    云曦也不耽搁，对牛敬源道：“牛大人还要补充什么口供，且说来吧？”

    “哎。泄题那事并非我意外泄露，乃是刻意为之。当时老夫遭到翰林院的另外1名学士弹劾，又有几个素来被我严苛责骂过的学生从旁作梗，皇上便为此问罪，我气不过便故意做了泄题之事……”

    此事说来话长，牛敬源深谙其中关键、字字句句都说到了点子上，很快就让众人得了1份颇有价值的口供。

    口供录完之后，牛敬源心思已经落定，不禁冲云曦道：“那些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