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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扭什么,想让我往这儿滴?”

    戳中肚脐的手指似乎还有再下移的趋势,成欣终于被吓得大叫出声:“不要!”

    她难以想象要是那处柔nEnGcHa0Sh的软r0U被灼烧到了会怎么样,会血淋淋地融化吗,会烂得不成样子吗,总之那不是一个正常人T器官该承受的,她呜咽着挣扎起来,像一根被踩烂的枯枝,扭曲着发出咔吧咔吧的响声:“真的不行,主人、求你了……”

    然而一角内K边缘已经被指尖g住,nV主人调侃一般地说道:“怕什么,这儿都Sh一片了,你自己没感觉到吗。”

    y要说的话,她其实感到全身都在冒水,每一个毛孔都能y挤出来水Ye,没一会儿又被空气和石料桌面带走温度,反而是身上被蜡烛滴过的地方传来丝丝温暖,只是它们凝固得很快,当余热散去,残留的蜡渍就像一层无法摆脱的g涸胶水一样糊住了皮肤,仿佛一层限制气孔的y膜般令人窒息。在蒋澄星停止倾倒后,只是几句话的功夫就让她无意识地打起寒战。

    “不要,会坏的……呜、真的——”

    也许连成欣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就在这短短几天里,她对蒋澄星的求饶次数已经远超过了其他任何人。蒋澄星绝不是唯一一个让她感到无能为力的人,以往的生活中有太多能让她毫无还手之力的人或事,但是她很少向某个具T实在的人如此哀求。

    因为他们不会停手,她求了也无济于事。

    蒋澄星会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