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啊



    牧伽冶像是早就料到曲乐会这么说一样,一点不意外地说,

    “你从以前就开始讨厌我了,现在也这么说,不腻吗?”

    “我去,原来你丫都知道啊?”知道还那么讨人厌。

    “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乌鸢生前经常叫你别仇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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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乐没想到牧伽冶竟然会说出这件事,

    “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她告诉我的。”牧伽冶食指关节靠着自己的薄唇,嘴角上翘,

    “也许我和她的关系并不如你想象的那样糟糕。”

    曲乐暂且找不到应对的法子,只能说,

    “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你不是觉得我漠视了乌鸢才讨厌我的吗?既然我和她的关系根本就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糟糕,我又有什么好讨厌的呢?”

    曲乐冷笑,呵呵,“你还冷漠你自己的孩子!”

    牧伽冶喝了口咖啡,“你怎么就知道他们真是我的孩子。”

    曲乐愣住了,啥?他说啥?不是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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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乐试探地问,“他,他俩,不是你的孩子?”白乌鸢把牧伽冶绿了?

    绿得漂亮!

    牧伽冶轻叹一口气。

    白乌鸢当年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