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在认真冷战
手。 “我对你对你老二干的事没兴趣,”并不尽然,“但你别以为你可以在我的床上自残,我——” “自残?”那家伙居然敢像觉得莱姆斯疯了似的提高音量,“这叫他妈什么自残?我又不是在拿刀子割它或怎么的!只不过是要它安静点让我睡觉!” 莱姆斯极力在西里斯翻回仰躺时不要歪倒,因为那显然就是西里斯的目的。“你知道,正常人会采取的办法是去卫生间什么的自己打出来。” “哦,这会儿你又是第一天知道自己没找个正常人了?你知道,现在后悔也不晚,完全来得及。”西里斯怒冲冲地咕哝,蛮不讲理地两腿乱踢,继续试图把莱姆斯掀下去。在莱姆斯按着他半软的yinjing的情况下,这种举动对于让它保持状态毫无帮助。 “你刚才——到底——在干嘛?”莱姆斯要制不住他了,不得不捏了西里斯的卵蛋一下,后者顿时浑身一哆嗦,像条鱼似的扭动身体,原本想抓莱姆斯大腿的手也滑走了。 “你根本没帮上忙!”西里斯又暴躁又气喘吁吁地说,莱姆斯在床上有时候也会听到这种声音,比如当他罔顾西里斯开始抽动的yinjing继续慢慢骑西里斯的时候。那些细节丰富的回忆片段把莱姆斯的老二叫醒了一点点,他试着不要对着西里斯再度膨胀的下体咽口水,他们还在冷战。 “还是说你打算把我彻底撩起来然后继续睡大头觉?”西里斯两手摊开躺回床上,但充满敌意的语气表明他绝无屈服的念头,“那样我们就走着瞧吧,我可警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