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 Real as Ureal
啜泣溢出西里斯的齿缝,他想安慰西里斯,在他刚手持利刃捅进西里斯每寸软肋之后扔下沾满血的凶器,拥抱西里斯念叨一切都会没事。 “那么说不。”西里斯的身体也侧过去,蜷腿将所有声响封堵在两膝之间,“然后这会结束,你安然无恙地在你的床上醒过来。你会没事的。” “我不会。”抱住自己似乎能带来一些安全感,“我永远不能说我不想你留下,即使是在一个梦里。” 莱姆斯的眼角湿润刺痛,他厌倦了,这梦境为什么还没到头?要是他的脑子还没放弃逼他回答那个问题,那么它就等着跟身体一块饿死吧。滚他妈蛋,莱姆斯不在乎了。 他们各自抱膝陷入僵持,莱姆斯无聊地观察自己扭动的脚趾,抬起又踩进床里,又依次测试它们能否单独弯曲。他的脚跟其他部分一样皮包骨头,趾甲有许多破损,不知是不是因为满月夜,他经常搞不清一些小伤怎么来的,而且他的指甲向来易断。他各处的黏液渐渐发干接着消失了,好在房间不冷。 “好吧……”西里斯瓮声瓮气地打破沉寂,歪头在前臂蹭干眼泪,“行,那我们就看看这会怎么着。” 1 他一把推倒莱姆斯,让两人共枕,又凭空扯来一床厚实的被子,围成扞卫梦境的堡垒。他的胳膊穿过莱姆斯腋下抵达前胸,手与莱姆斯十指相扣。莱姆斯由着他摆弄自己,什么都行,西里斯想要什么他都会奉上。 “我很抱歉。”莱姆斯低语,“那根本不能算个选择题,答案只有一个,但我没有办法回答你。” “没关系。”西里斯狗一样蹭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