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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着他的脑袋说:“早上好。”

    “早呀,钟离先生。”空嘴角噙笑,低下头任由钟离抚摸着自己,像一只乖巧的小猫。

    互相道完慰问后钟离便进了屋,径直走向沙发坐下。他看了眼从厨房出来的达达利亚什么话也没说,平静得仿佛像是早就知道青年住在空的家里了。空和达达利亚跟了过去,坐在了同一张沙发上。空被夹在两个高壮的男人间,本就不大的沙发此刻格外拥挤,三人近得胳膊紧贴胳膊,滚滚热意在他们紧挨的缝隙间不断聚集。

    空一想起他们现在仍处于敌对的状态,便不由自主地局促地正襟危坐,他紧张得心如擂鼓,眼睛落在乖顺放着双手的膝盖上,谁也不敢看,仿佛自己正处于两股龙卷风中间,无路可逃。他精巧的鼻尖渐渐变得粉红,冒出了薄薄细汗,不知是因为热还是紧张,或者两者都有。而他现在最害怕的,便是不知何时会突然发酵的战争。

    “不用太紧张,空。”钟离抬起手臂,撩了下空落在耳边的鬓发,“我此番前来,是有要事想同你说,和……达达利亚一起。”

    “对,伙伴,起码他不是来找事的。”达达利亚也看向空,虽然是在接钟离的话,但他一眼也懒得给钟离。

    “昨天,我联系了他。”钟离接着说道,“我仔细思考了番昨日你说予我听的愿望,并决定联系他,将其告知。倘若让你不快,我向你道歉。”

    “其实我最初也是不想答应这所谓的合作的,但一想到只要伙伴你尽快还完了债,或许就不用再听什么契约什么约法三章,他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