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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看着自己狭小的上方被他们俯身的身影挤占,忽然感到惊恐,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正徐徐降临。

    “唔……嗯嗯——”

    空泪眼朦胧,大颗大颗的泪水止不住地下滑,他埋头趴在达达利亚的胯间,粗大的阳具将被摩挲成殷红色的嘴唇撑得酸痛,下巴都隐隐有脱臼之势了。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勺,毫无怜惜地强迫他反复吞吐,他吐出被唾液沾染的阳具,遍布狰狞筋条的柱身四处挂满了黏糊糊的唾液。达达利亚按着后脑勺的手再一发力,阳具便再次捅进发出痛苦呜咽的小嘴,压着舌面气势汹汹地占满了口腔,重新回到窄小的喉咙。食道突显出一块形状,将喉咙刺激得疯狂干呕,拼命蠕动着挤压阳具,夹得阳具射出了几小股精水。青年舒服地不住低喘,没忍住又抱着空的脑袋用力抽插了几下,几乎将整根都纳入了软热的喉咙中。空扬起的脖子被捅出了诡异的弧度,他被捅得翻起眼睛,鼻水和眼泪交汇着,发出近乎窒息也像哀求的气音。

    “别太过分。”后面的钟离皱起眉提醒道,手上却不比达达利亚留情多少,他的三根手指全都尽数插进了汁水充沛的软xue内。他捣进甬道,撑开又湿又热的xuerou,每每抽出便带出湿哒哒的yin水,弄得臀rou和腿根到处都是,然后直直朝着过分敏感的软rou攻去,激烈的快感便如同电流般窜遍空的全身。

    “谁叫伙伴的嘴巴……嗯……这么舒服。”达达利亚愈发陶醉,他舒服得喘息不止,满脸都是快乐的情潮,他向前挺动着腰部,深深侵犯着空的喉咙,空的嘴唇和耻毛来了个紧密贴合,阳具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空惊诧地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