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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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到昨天晚上，祝宣对他说：“以后不做了。” 祝予还想吐，祝宣把他抱起来搂到怀里，祝宣带着橘调余韵的香水味很好闻，祝予慢慢地就舒服一些了。 “每天都想吐吗？”祝宣低声地问道，不知道在想什么。 祝予想了一会说：“就今天早上。” 吃坏东西还是受凉了都有可能，但是祝予很久没来月经，祝宣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几滴jingye还是进了祝予的肚子。 祝宣的脸色更差了，他沉默着，鸦雀无声的死寂，忽然隔间的门开了，一个老师走出来，祝予和祝宣同时抬头，是楼下教音乐的李念老师，李念留了到耳后的短发，左右的耳朵上都打了耳钉，李念是双性，是全校都知道的双性。 “要这个吗？”李念伸手递了什么给祝宣，李念的脸色比祝宣的脸色还差，死灰一样的，凌乱的刘海丝垂在头上，黏成一片一片的像假发片。 祝宣警惕地看着李念，像看什么洪水猛兽一样，但李念有气无力的，李念一直都是一种游离的状态，学生间总有脑子龌龊的说想和李念做，要看看李念紧不紧，有一次李念听到了，却也不置可否无所谓。 “谢谢。”祝予接过了李念手里的东西，一样有气无力地笑了一下，祝予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接过来就瘫软在祝宣怀里，瓷娃娃一样的脸没有一点血色。 祝宣盯着祝予看，像要把他的脸看出个洞似的，祝予却眼睛都很难聚焦了，抓着祝宣的胳膊，还执着地小声说：“哥哥……哥哥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