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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胆。” “可…如此,会断了您的路…” 周誉顿住,他看着灵今。 “我的意思是…您抗旨或者忤逆皇帝,会让前朝也认为您有谋逆之心,如此…愚公案就再也没有翻案的机会了。” 的确如此,愚公案是谋反案,只要周誉的动作和这两个字牵扯上,就算将来他一手把控朝政,也得对愚公案避嫌。 梁府没有清白,灵今也无法真正与他站在一起。 皇帝享乐一生,到头来还能想出如此制衡的计策,在场三人沉默,今日境地,除了送灵今去金谷是最优解,那就只有… 可对先帝的誓言,是如今周誉最牢固的枷锁。 “我可以一起去。” 池方突然道,温廷泽回头严厉道:“你瞎掺合什么?!” “不是说那里都是罚没的奴隶?你找个由头罚我过去,我和灵今娘子能有个照应。” “你!”温廷泽怒道:“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现在是在说正事,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池方十分冷淡,眼见他二人要吵起来了,周誉和灵今两个当事人倒是在一旁看起热闹来。 温廷泽头上快冒烟,还是周誉看不下去,他劝道:“此事不必累及池校尉。” 池方却道:“既然灵今娘子是为江山稳固入囚牢,我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