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枪CP眼/你是狗吗?/绝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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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能感受到他和我一样撕心裂肺的痛。 在黑暗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说:“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回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在见到爸爸mama,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联系我,我日复一日地胡思乱想。” “想着也许我这辈子就这样,想着永远见不到爸妈了,想着你不要我了,想了三年,一千多天,一天想十次,我也想了一万多次了。” 我的眼泪还在哗啦啦地流,默默地流泪,没有一点声音,似乎永远也流不完,这种感觉很熟悉,不就是那三年里,每天晚上都会统治我的东西吗? “我妥协了,结婚了,我在那个地方扎根了,才终于慢慢地走了出来。” “陆忠东,为什么你能在抛弃我后,又若无其事地将我连根拔起?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不行吗?” 这句话,是击溃陆忠东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抱着我,久久不愿松开,一直到天边泛起朦胧的光亮,我才发现自己的身子哪哪不舒服,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 陆忠东松开我站起来,踉跄腿软,撑着身体没有倒在我的怀里。 3 他没有看我,背对着太阳,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见陆忠东说:“如你所愿,如你……所愿,放过你……我……明天,不,今天晚上就会离开,上头没有给我批多久的假期,我也该归队了。” 击溃陆忠东的是,我在没有得到他只言片语的十年里,仍旧等了他三年。 怪谁? 怪那封不知所踪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