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举着那枝花25
“不过小姝,你是我唯一的Kwiatuszku!” 我摘下一片雏菊的花瓣丢向他,“喏,现在就不是唯一的了!”说完转身就跑,没窜逃几步远就被康诚从身后抱住。 我们很久没有这样甜蜜自然的拥抱了。 原本郦nV士和我都以为,只要我重新回到康诚的生活中,他就会好起来。可当他再次整夜的无法入睡,无法摄入对于过去的他来说正常的饮食量,我才意识到,康诚的厌食和抑郁不是轻易就能好起来的。 我问康诚:“睡不着的时候,你都在想什么呢?” “太多了,有时什么也不想,就g等第二天早上的闹钟响起。”康诚调出他的闹铃给我听,是他偷录我弹的《问候歌》,“听到这曲子,就像听到你在叫我不要赖床。” “我现在倒希望你能多赖会儿床。” 敬业的褚大夫摇头:“那不行,我的病人还在等我。” 后来我没辙了,默许每天来找我吃饭,胃口才好点的康诚登堂入室,每夜抱着我入眠。哪怕是这样,他的睡眠质量也改善缓慢。 那会儿恰逢学校谘商中心请来知名的创后心理学家来短期交流,那位心理学家是个中国人,叫宁小楠。 我去谘商中心结识了宁小楠,她告诉我,“抑郁就像蛀虫,想要治愈的办法就是看牙医补牙。” “那这个时候我在他身边的话,会影响到他痊愈吗?” “当然会,”宁小楠长相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