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举着那枝花6
下唇,发泄无处安放的忿怒。 如果不是NN在跟前,我早就气得捶x顿足,要去省厅跟那些酒囊饭袋拼命。 “小姝,这些事,都是随着时代变迁难免的,你也劝劝你爷爷吧,让他安心走。” 我红着眼眶,扶NN去休息,爷爷难得清醒,睁开浑浊的眼球望向我。 爷爷似乎知道我正作何想法,开口便是一声“镜如乖。” “只要澹台门第还在,你们这些争气的孩子健康勇敢,我们澹台家就永生不会泯灭。” 我握住爷爷的手,额头抵在他的手背哭得不能自已,为爷爷、为澹台门第、为摇摇yu坠的传统文化和站在风波中无能为力的我自己。 我不会束手就擒的,我一定会想办法去周旋抗争。 但眼下的当务之急,是爷爷的病况。 我去说服家人同意爷爷动手术,康诚则负责积极跟院方G0u通协商,就在一切都要尘埃落定当天下午就要送爷爷进手术台时,爷爷的生命指标急速下降。 那天清晨,我跟康诚在百忙之中好不容易见了一面,我们在四下无人的医院走廊偷偷拥抱慰藉对方,不料被买了早餐来的爸爸现场抓包。 我为康诚跟爸爸相互做介绍,对康诚的定位是朋友,也是下午要为爷爷手术的合聘专家。爸爸对康诚的态度没那么热情,甚至称得上冷淡,但他仍允许康诚进病房看望爷爷。 爷爷已经吃不了东西了,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