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举着那枝花11**
br> 康诚的表情,憋屈得让我想m0着他的下巴调戏。 他没反抗,为了证明自己的克制力,他答应了这番不平等条约。 于是自此夜直到我飞回家那天,康诚都像一只缠人的哈巴狗,只敢依附在我身旁,搂搂抱抱亲亲而已。 哦对了,忘了说,我回家那天正好来例假,悬在心头的疑虑总算放回了肚子里。 在家的日子过得很充实,我时不时跟朋友去小聚,陪父母去T育馆打羽毛球,吃遍了在台湾时万分想念的各地美食,甚至去隔壁省找千帆玩,短途旅行了一趟。 我在家乡乐不思蜀,康诚的日子就十分难过了。 他说他每天回到家,看到冷清的客厅,“只剩下钢琴陪他谈了一天”。 我在视频中被他委屈寂寞的表情逗得捧腹大笑,被他指责:“你可真是个有点狠心的nV朋友!” 他这么可怜又生气了,还留有余地的说我,我问他:“真的只是有点吗?” 康诚一愣,似是冥想片刻后,随即蹙眉,“算上你走之前不跟我过X生活的话,就不止是有点了!” 我害羞地取下耳机,对视频那头他的吐舌:“瑞瑞瑞,我不听我不听。” 视频那端的界面突然黑了,康诚像是将荧幕倒扣在床上,隔了好一会儿才把屏幕横着立起来,露出他俊朗的侧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