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有人曾得到过。

将睡衣薄薄的布料顶起来，徐嘉与忍不住伸手去摸，却被拍开，“别碰。”

    徐嘉与嗓音低哑：“别人能碰，我就不行么？”

    谢之尧笑容恶劣，“是。”

    “若我偏要呢？”

    “没有好结果的东西我不给。”

    “你没给过怎么知道结果的好坏？”

    “我给过。”

    徐嘉与愣住，步步紧逼的气焰陡然熄灭，“……什么？”

    谢之尧停下动作，居高临下地注视他，撇去情欲，神色平静到近乎冷漠。

    惊愕，不可置信，迷茫……此刻徐嘉与的脸上闪过太多情绪，眼睛越来越红，是被痛苦灼烧的痕迹，有泪流淌出来，分明没有入喉，他却尝到了满嘴的苦涩滋味。

    谢之尧伸手擦拭，低头吻他的唇，眼神柔和下来，无奈叹息：“徐嘉与，别总拿这招对付我。”

    徐嘉与不再像以前一样笨，对摆在眼前的答案视而不见。这一次，他轻而易举地推演出结论，却犹疑着不敢确定，“是……谈峥？”

    谢之尧沉默。

    泪水流得愈凶，徐嘉与已经看不清他脸。信念轰然倒塌，心脏被砸得稀碎，血与rou染红了过往。

    记忆如走马灯一般闪过，谢之尧提起谈峥的表情，嘴上嫌弃眼睛却明亮，在一起时自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