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摇、道具与老狐狸(多少人能抵御诱惑,你可否...)
,去哪里找收入相当的工作?港岛的护士住的是什么?要做多少年才能从劏房里搬出? 金曼曼也考不了剑桥,做梦都没想过出国读书,她想她如果主动,荀爵士对小情人的手笔或许还比荀嘉明更大方,甚至她可以在祖孙间周旋抬价——这个念头会让一个真正清高的女孩子作呕,一个老头子对她的垂涎,似乎本身就是极大的侮辱;但如果是Ceci,她这会儿已经在看佳士得拍卖手册了。 金曼曼恰好卡在二者之间,在事情刚发生的那一刻,她本能感到极度的厌恶,但这会儿,离开了老人,珠宝在手,她丰富的想象力忍不住一再放纵,沉浸在虚荣的幻想之中,在幻想中,老男人的把玩隐退无形,成为一掠而过的随笔,珠宝、游艇、写在她名下的别墅,大秀后的VIP餐会——这些所有曾是她的功课,如今她也厕身其间,是不是每一个奢侈服务商,最大的心愿都是成为客户的一份子? 她的双眼流光溢彩,慢慢地放下胸针,移步窗前,欣赏海湾对岸璀璨的灯火夜景,多少高楼大厦,多少游人、白领、佣工,交织着组成了这片别墅的底色,这座城市的主人,总是隐于灯火零星的无人处,享受着穷人们为咫尺生存之地而拼搏,而仇恨。 现在,这个圈子为她打开了一扇门,这或许是一生唯一的机会,一步登天,和她面临过所有的诱惑不同,金曼曼一向觉得自己很贵,但是,现在她得到的出价,完全match,甚至是超出了她的心理价格。 一枚胸针,十几万,是她自己也能赚到的收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