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
,吻了吻她头发。 两人嘀嘀咕咕商量定了计策,当晚载淳要蕴珊陪他,蕴珊推他去旁人处。 载淳正在新鲜劲儿上,怎么肯? 蕴珊道:“臣妾虽然心里也舍不得,可毕竟是在禁足里,若留了皇上,岂不板上钉钉坐实了没有反省悔改之意?太后那里,必不轻饶。还请皇上顾惜臣妾。” 载淳显然尚无太多反抗太后的觉悟,听她这么说,他便依了,说道:“那我去你姑姑那里坐坐。” 恭送御驾离去,蕴珊立在庭中,无尽怅然。 前世推开他时,她尚未Ai他,他不留宿,于她而言是解脱。时移境迁,再这么送他走,她心底无尽苍凉。只能宽慰自己说,现在一时分离,是为了将来的长久。 可难过毕竟是难过。就算想得再明白透彻,难过依旧是难过。 这一世,载淳没有将储秀g0ng由二进改为四进。或许是因为少了g0ng外的初遇,他情分没有那么浓,没有那么强烈的要取悦她的yu/望。 但确实拔去兰草,种了许多梅花。只是九月未到花期,还没有开。 在旧寝殿里,她一个人恐怕是睡不着的。蕴珊叫人取了一把躺椅来,放在海棠树下。她盖一张骆驼绒毯,卧在树下,透过茂盛的枝桠,去看天上一轮圆月。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深邃无垠的夜空中只这一盘,皎洁莹亮,光辉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