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辞别

震试探着问道。

    虽然有些不可置信，但眼前的景象毋庸置疑，对方就是死在了凌心的手中。

    “嗯，是我杀掉的。还有，恭喜柳师叔顺利突破到灵液境。”凌心转过身来，一脸平静地说道。

    柳震一愣，凌心这样的语气，和他在突破的时候听到的语气一致，但却和他这些天所认识的凌心完不同。

    现在的凌心和不久前相比，完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让他感到非常陌生。

    似乎是察觉到了柳震心中的想法，凌心开口道：“不必担心，我还是我。不如说，现在的我才是完整的。”

    “这样吗？”听了凌心的解释，柳震松了口气。

    虽然对现在这样的凌心有些不适应，但他还是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真心，并没有欺骗他的想法。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着自己的秘密，既然凌心不想多说，那就将这个话题止步于此吧。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停留，也只会给凌心带来困扰。

    凌心看着柳震。

    尽管和这些人相识时间不长，但她知道他们都是真心对待她的，而且……

    突然间，在她的脑海中，某些影像飞速闪过。可是，她却没能顺利将这些影像捕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