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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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埃里希腿边,,一边带上手套一边涂抹。等一切准备就好,我跨坐在埃里希膝盖上,脱下了他的裤子。 “你要干什么?” “你不会想知道。”我说,“你问了这么多问题,该我了。我很好奇,被强jian过这么多次,你还有耻辱感么?或者说已经完全不会在意了?” 没得到回答的埃里希一下子慌了,“这是什么?”他又重复了一遍,开始徒劳的想要挣脱手腕上的皮拷。 “我一直觉得挺对不起它的,”我捏着埃里希的yinjing说,“光顾着折腾你后面,都没关心关心前面。” “不,不,”他急忙哀求,“你......” “别怕,”我低下头,亲了一下那光洁的器官,嘴唇触碰的一瞬间埃里希缩成了一团,“你的yinjing很漂亮,很干净,这是你送给主人的礼物么,好孩子?” 埃里希没说话,我抬起头,发现他已经吓得濒临休克。 “不听话呀?”我隔着乳胶手套轻轻搓弄起yinjing顶端,不出意外的听到一声非常细细尖尖的嘤咛,好像梦呓一般可爱。 “你割过包皮么?” 埃里希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努力夹紧双腿。 “在拉瑙卡,如果男孩常常尿床,父亲会请村医来割掉他们的包皮。谢柳缅夫和父亲一起把弟弟按在餐桌上,没一会儿弄好了,那时我想,能有多难呢?”,我用小拇指轻轻抚摸,心里生出一股扭曲的爱怜,我正握着一个卡扎罗斯军官的yinjing,多么价值连城的宝贝,只要微微用力,一个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