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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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握着一团浸湿的纸巾。他看到我们赶快坐直,同时下意识的用被子把自己裹紧,满脸恐惧的望着我,锁骨处红的奇怪。 “老天!”格略科轻呼,艳羡的打量着四周。“老天。”他伸手摸了摸白色条纹棉被的一角,一边赚钱一边按耐不住微笑,像在估测价格般贪婪的点算屋内设施,从盥洗室里洁净的瓷砖和铁架双人床,到挂着内衣裤的暖气片儿,最后是衣柜旁边小木桌上海因茨的照片。他在感叹,为房间的舒适度和也为穆勒所留下的生活痕迹。这俨然已经是穆勒的家了,连墙上都挂了克里瓦的速写。房间里隐约能闻到洗衣粉的温热香气,大约是从晾晒衣物里蒸腾出来的。他很细心的在衣服下面放了一块儿小抹布以免水滴侵蚀地板,眼下已经快晾干了。 我看着那件浅灰色格纹短裤,心里生出一股温暖的惆怅,回忆起三个人过去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朴素日子。穆勒来之后我去买了一打男士内衣裤,按照样式分给他们,纯色是埃里希,花纹是穆勒,那时埃里希还有选择着装的权利,把自己打扮的利落干练,在家里也要皮鞋锃亮,扣子扣到下巴。穆勒相比之下就随意了许多,只有在天气太冷时才会在衬衣里穿上背心,平日里也压根不介意洗得发白的面料上映衬出rutou的形状。衣服对于埃里希来说有非比寻常的意义。又一次强jian结束后,我递给围着浴巾的埃里希衬衣和睡裤。他摇摇头,比话说那不是自己的,是穆勒的,任凭我怎么解释也不肯穿上。“下雨了,衣服还没干。”看在刚刚把他弄疼的份儿上我好声好气的劝说,“都是新洗的,穆勒还没穿呢。” 埃里希面无表情的摇头,非常固执。我认为他在生气,因为我弄坏了最后一条洛夫城寄来的衬衣,并非有意,只是翻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