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耳塔守则与没有人能审判的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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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长得又不算一等一的好看。我看,还是马克西米连·穆勒更适合我。我认为我值得一个年轻乖巧,漂亮懂事儿的金发宝贝儿,您说呢?”。埃里希抬起眼睛,但没有完全睁开,好像没力气似的耷拉着,阴郁仇恨地盯着我和在我的猥亵下可怜巴巴发抖的穆勒,好像在说我倒要看看你想弄出什么好戏。 年轻的父亲身上散发出被泪水浸泡过的人特有的温暖干净气息,他比埃里希更高一些,紧紧搂住时可以清晰感受到那颗跳动的卡扎罗斯心脏。我接着说,假装自己是贝卡或柳鲍芙:“您要知道,穆勒在瓦耳塔学了一身相当了得的床上功夫,呻吟起来就像垂死的士兵。”这不是个很好的比喻,因为我的大脑忽然出现了一段段不该在此时浮现的回忆,不受控制地说,“你听过垂死的声音么?那是气流穿过破损的器官所产生的呼啸?拉瑙卡的冬天永不会结束,布满阴霾,母亲的孩子们被烙上战争的印记,封存在冰冻的土壤里,逐渐和敌人融为一体。他们的尖叫被冻住了,冻在气管里,冻在肺里,冻在很快就有孩子穿着冰鞋滑过的河流里。你能听见么?在瓦耳塔,每晚都有垂死的声音,约瑟夫·格略克,你还记得么?和蔼幽默,比你更受欢迎的格略克,私下里叫你“古板的国家主义者”的格略克,和你一起从学校一路推至米嘉斯边境,嘲笑你野心勃勃,过分依赖理论,实战经验不足,却永远鼎力相助的格略克,他常常吃不饱饭,被打的浑身发烫被我们cao,肚子里热的像一团炭火,你还记得他的绰号么?”我抚摸着穆勒的小腹问。 他好难过的抿了抿嘴唇,哆嗦着声音说,“好运火炉。” 1 “是的,好运火炉,”我怀着柔情蜜意,亲吻穆勒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