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耳塔守则与没有人能审判的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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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通通枪管,保证它们的初始状态。 这在卡扎罗斯人身上也同样适用。 ------ 他起初不理解发生了什么,阴沉着脸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按照瓦耳塔的规矩,我给了他一顿“欢迎殴打”。 “欢迎殴打”一般发生在洗澡消毒后,正式入监前,以惨叫开始,一直打到对方昏死过去为止。但这毕竟是埃里希,我深爱的少校,跟我一起分享过苹果派和高潮的敌人,难道不值得一丁点特殊待遇么。 我揍到他明白我的用心良苦后就停下了。聪明的埃里希,甚至不需要言语就明白自己已经身处瓦耳塔。 他又弄伤了脚踝,只能正襟危坐在有扶手的金属座椅上,透过沾着血和泪的碎发,用那双灰绿如野兽般恶毒的阴郁眼睛盯着我一举一动。我忽然对他充满感激。我们是默契的,我想,你也知道我一直痛惜不曾亲手将你俘虏折辱,没享受到采摘头茬鲜花的仪式感。 一块七英寸宽,十二英寸长的光滑木板,一侧挂有锁链,用粗而圆润的字体印刷: 克莱茨,埃里希 SJ0-E7307 37-22-7903 他盯着名字下方那串陌生的数字,有点疑惑。这不是我的编号,他眨着眼睛想,我的编号应该是GDAP16-2217,第十六装甲车部队的克莱茨少校才对。 “在瓦耳塔战俘没有名字,”我整理好被扯的乱七八糟的衣襟,像加冕一样将木板稳稳挂在他并不宽厚的肩颈,“你一定要牢牢记住你的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