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于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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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脖子套着绳索,赤脚站在一个离地二三十英寸的小木桩上哆嗦。如果不是因为那头颜色醒目的金发,根本无法辨别。 两个斜带着帽子的士兵负责看管,正一边打哈欠一边用脚尖碾压地上的蚂蚁。看到我走来赶忙收拾好精神,立正敬礼。 下午好,我碰了碰帽檐,他怎么了? 寻衅滋事,长官!显然刚入伍的年轻男孩大声回答道,好像我是考官似的。他身上有种没上过战场的新兵特有的过分认真,多半高估了自己工作的重要性。 他站了多久了? 申请确认手表,长官! 我差点笑出声来,谢瓦尔德一定会爱死他这套做派。 批准。我努力正经地回答。 他迅速的看了一眼手表部队里并没有规定过看手表的姿势,四小时三十七分,长官! 还要站多久?我想了想,觉得这么一来一回的问效率实在低,于是干脆直接下令,让穆勒站满五个小时之后去办公室见我。 我赶在这个激情昂扬的发条士兵玩偶说出下一个“长官“前逃走。 大约过了四十多分钟后,穆勒被扔进了房间。他的头发比我上见到时更长也更干枯,眼眶深深凹陷,颧骨有一片的淤青。他比那下士个子高,但看上去瘦小许多,站的歪歪扭扭,一边肩膀明显高于另一边,低着头发抖。 谢谢,你可以离开了。我挥手打发走下士。 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