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于火药
书迷正在阅读:反方向的钟(H)、被他抓到后狂艹、伞花——(取名废的叹息)、被强艹后开始放纵、sao狐狸的roubang又在勾引我、为了孩子我每日被前夫jianyin(强制1v1)、农门娇女、末日后,我靠美貌俘获后宫、橘柚、jiejie,想我了吗
,有的能让男人整夜兴奋却四肢疲软。我唯一清楚知道作用的是那颗三角形的紫色药品,巴瓦西特,意为恶魔畸形的眼睛。我短暂的在保安局交接工作时见识过谢瓦尔德在某个倔强的政府军身上使用过。短短三分钟,他就从指甲被拔掉都要冷笑的宪兵队长变成一团蜷缩在地扭曲的肢体。他尖叫,血液从鼻腔和喉咙里呕出,本就鲜血淋漓的手指在地板上留下触目惊心的抓挠痕迹。等过了半个多小时,惨叫慢慢停下来了,不知是药效过去还是气力耗尽。谢瓦尔德的同事笑眯眯地碾过他的脚踝,骨骼破碎的声音和哀嚎再次响起,他失禁了,碎成了万千片。我从不知道那个宪兵队长最后发生了什么,但我衷心希望他死了,而不是拖着那副残破的身体在剧痛种苟活。我觉得他再也不会好起来了,也没有必要好起来了。 我从不想用这种方式折磨埃里希,我可以,但我不想。 搬到新家后我唯一做过的,能勉强称得上暴力的事儿大约是用手枪抚摸他的脸颊。 你怕么?我问。 他迅速的瞟了一样枪口,一动不动地说,你没装子弹。 我抬手扣动扳机,随着巨大的轰鸣声,埃里希瑟缩了一下,远处树上的一粒苹果应声而落。 猜错了,埃里希。 guntang的枪管在他苍白的脖颈和胸口留下一条蜿蜒的红色印记,好像将猥亵进程实体化了一般,在少校身上留下了某种“属于赫塔”的烙印。我忽然很想给他纹身,在腹部,胸口,后腰或是手臂内侧,纹上他现在的战俘证,在监管人一栏写着我名字的战俘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