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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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会又放松,如此反复数次才讲疼痛平复下来。 yinjing裹在柔软湿润的肠壁里,随着许诺一收一放,肠道忽紧忽松,叫人连力气都剩了。那人被含得舒服得抽气,笑道,“小嘴挺会含的。” 把烟叼回嘴里,又将许诺的腿折至耳旁,性器最大限度的没入,再浅浅拔出,又重重顶进。 许诺头后抵着墙,那人每顶一下,头跟背脊都沿着墙耸动,跟结合的地方一起,火辣辣的,像是要磨出血。 太疼了,他无法集中,许诺张大嘴巴吸气,他不太明白,性爱本该是令人愉悦的事情,为什么他每次都感到痛苦呢? 吻又压了下来,唇舌洇了口烟,渡到许诺嘴里,烟草丝丝苦以及那人嘴里点点凉,让许诺感受到了冰火两重天,肺部瘙痒,不适应的呛咳,那人就更用力的将声音堵了回去。 看,就连本能的咳嗽他都是不被允许的。 窗外灌进来的冷风依旧,但室内温度潮热。 大概是厌恶也可以通过性来稀释,除了开始那半小时充满发泄的顶动,后面许诺明显感觉那人动作似乎轻柔了很多。 他的手腕被解开,人被拉了起来,两人交颈而坐,胸膛贴着胸膛,潮湿的气息穿梭耳畔,痒得心颤,麻得手酥。 臀部被那人拖在手里,举上坐下,每一下都顶到了极致,许诺终是被调动了情绪,摆臀扭腰,跟着他一起在欲海里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