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混淆痛与，我会让你舒服的，杳杳。

回来的时候以为她睡着了。

    整个房子只留了门口的一盏灯，暖橙色的。

    俞尘借着光看向卧室，樊杳正对着他躺在床上，头发遮住了大半边脸，身上的被子正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他在外面自己的房子处理证据的时候顺便收拾了一下自己，他不喜欢别人的血过长时间留在自己身上，会让他觉得脏。

    他放下伞，走到床边忍不住去碰樊杳的脸。

    他不久前用刀慢慢把人割开，听着女人凄厉的惨叫被尽数堵死在口中。飞溅的血液有些沾到了他的脸侧，俞尘抬起执刀的手去抹掉，却闻到了刀柄上温和的香气。

    是樊杳用的身体乳的味道。

    这刀一直被它的主人带在身边随手把玩，不知道什么时候便沾染了这样跟它的用处大相径庭的气味。

    俞尘莫名笑了一声，第一次觉得杀人已经很难满足自己心里涌出的欲望了。

    樊杳其实没有睡着，她脑子里乱七八糟装了太多事，就像大学即将毕业时满怀着对未来的迷茫，总有各种思绪赶走她的瞌睡。

    她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也听见俞尘关了灯朝她走过来。

    她有点害怕睁眼，怕看到男人浑身是血，眼里满是没有压抑住的杀意。

    正想着，有手碰到她的脸颊，冰冷的，却带着干净熟悉的皂角味。对方的呼吸也慢慢打在她脸上，一点湿润的血腥气都闻不到。

    樊杳这个人，第一想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