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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的证据,而本身我又并不讨厌的男人呢? 不管我适不适应,徐大庆都已经悄然走进了我的生活,我甚至开始有点享受这种被他追求的感觉。 心理上的防线一旦出现缺口,那么身体上再坚固的保护也会慢慢松懈,直至无力抵抗。 徐大庆对我的攻势有如潮水般汹涌,有几次把99朵一束的玫瑰花送到了学校传达室,我当然不能任由花搁在传达室不去签收,这样更让人起疑,所以我只好取了车以后以最快的速度把花放到车尾箱里,传达室的老张微笑不语,我尴尬地解释:我们家那口子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 好在老张这人不八卦,口风紧,换作是别人知道了,虽然没有实质的证据,但难免会无端猜测。 我跟徐大庆强调了几次,别再往学校里送花了,他说要不往我家里送,我说那更不行,反复劝了他许久,说我又不是年轻女孩了,又不在意这些形式上的东西,他才勉强同意了。 担心归担心,女人的虚荣心总是有的,毕竟丈夫连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都不会记得送花,徐大庆的花还是让我内心欢喜的。 花是不能带回家里的,峰峰那里我不好解释,现在的小孩子可没那么容易糊弄,但这一大束花就这样扔掉又太可惜了,我找了个花瓶装了水把花叉上,放在我们家杂物房里,那地方峰峰很少去,过得几天花也枯了,再扔掉也不那么可惜。 但这事偏生就那么巧,这天峰峰为了找一张旧的游戏光盘,以为整理房间的时候跟那些旧课本之类的一起放到杂物房去了,杂物房的钥匙一直就挂在冰箱上面,他自己拿了钥匙去杂物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