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黑化
饭后乌沙尔出了门,沈珍身子疲懒,就花架下晒太阳,王宫里传了信让找找乌沙尔没带走的奏折。 书房重地,沈珍便自己去找,心里骂乌沙尔是个不靠谱的,自己的东西自己不拿。 乌沙尔是个五大三粗的人,仅有的缜密心思都用在打仗和睡她身上了,书房从不整理,沈珍面对乱七八糟的书册手稿头大。 最后奏折没找到,找到一间密室,里面挂着一副女子画像,看着像个西栖人,不过因为画得不太好,有些失真,沈珍没看出来这少女就是端庄的王后。 她掀开画像,确定了那后面也没藏奏折,又慢腾腾挪出去了。 出去正碰见推门进来的乌沙尔。 毫不夸张地说,沈珍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脸上的情绪是一片空白。 想很多的样子。 沈珍腰还酸痛,她扶着腰道:“你回来了就自己找吧,我实在不适,就先回去了。” 乌沙尔问:“找什么?” 沈珍觉得他明知故问:“你的奏折,你不是忘了带吗?” 乌沙尔不说话了。 沈珍从密室出来,她一定看到了,可是她一点也不生气。 此时被王后再次算计的愤怒都抵不过不被沈珍在乎的悲伤。 沈珍回去歇了一下午,总算感觉好些了,吃过饭,她正要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