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尘(7)
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死死卡在宫口,姬琅难耐地喘息着。 “痛。”姬琅声音是千娇百媚的沙哑,轻飘飘的般将男人的魂勾了去。 孟余珠身子压下去,压在她的身上,一手垫着她一只压得变了形的rufang,指尖压得发白,另一手则向被褥上摸去。 是湿的,湿透了。 苍白的指尖上淡淡的奶渍仿佛是世界上最yin荡的迷药。 孟余珠压在姬琅身上,炽热的胸膛和少女雪白细腻的后背紧紧贴在一起,连一片最薄的丝绢都插不进去。 少年富有节奏感的心跳在宽阔温暖的胸膛里怦然跳动,仿佛一曲世界上最动人的乐曲,让人痴迷。少女纤细有力的脊背像是世界上最坚硬的铁剑,此时清晰地感受到孟余珠那有力的心跳,仿佛是世界上最刻骨铭心的誓言,海誓山盟也就应该是这样的。 两人身体极其亲密地紧贴着,奇长的yinjing顶开姬琅的zigong口,里面满满当当塞满了性液。 妖艳的红发和墨发似生死挽歌般缠绵着,好似浪漫奢靡的妖鬼脉搏,糜烂华丽。 孟余珠将下巴垫在姬琅的肩上,温热的气息扑在少女散发着幽香的雪白又细腻的颈侧,细腻光滑如绸缎的皮肤白得发白。在摇曳的烛火和投下的阴影里同样遮掩不住她刺眼的白和细腻,世界上最细腻的绸缎从来都是个极其稀罕的稀罕物。比如这张皎瑕的人皮,千年美人骨支起这张世间少有的美人皮,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