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脖颈上满片满片的吻痕露出
震惊。她的这位皇兄以往可从来不是这样。 说是给她找了个驸马,实则是假借这个名义圆了他的无耻念头? 该说不说,成了亲到底是和从前不一样了,他倒是知道怎么让自己舒坦。 只是鹤怡显然很不满意谢渝的这一系列行为。 侧过头去嘟囔着,句句都是对自己皇兄的不满:“成亲之礼替了,洞房之夜也替了,怎么不连同这个敬茶一并也替了?” 傅宁榕:“……” 新婚后需得回傅家向双亲敬茶,再一同回祖祠祭拜。 因着新妇是当朝公主,且也单辟了府邸到外头居住,敬茶晚了傅家也没有资格多说什么,只好顺着接下来的流程带着这对新人去祖祠。 规矩众多。 大都繁冗复杂。 一同仪式下来,汗水浸Sh了额头,傅宁榕早已满头热汗。 鹤怡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地方,非要帮傅宁榕解开衣领,在一众人面前当众表示自己作为新妇的T贴。 结果不帮倒好。 强行将衣领解开后,白皙脖颈上满片满片的吻痕露出,怎么都遮不住,就连不通人事的都能一眼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