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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纠缠的媚rou似是发了狠地在挽留男人的yinjing,像是要让两人合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沙发上的手机由吵闹变为安静,再也无人关心。 不知过了多久,白笠烛面前的男人终于用力一顶,整根塞入他的口中,在喉咙都仿佛被捅穿的错觉中,男人终于低吼着在他口中射精了。一股一股浓稠高热的jingye射在他的喉咙中,让喉咙不适地排斥蠕动,却给射精中的男人带来了又一阵销魂的享受,让他忍不住边射又边缓缓抽动几下。等终于射完,大部分的jingye都进了白笠烛的肚子里,少部分在口中即使射完精仍体积硕大的那物退出去后被呛咳出来。 没了口中那物的压制,白笠烛上身无力地软倒在床上,嘴巴还微张着,偏头喘息,只剩下屁股还高高撅起方便身后男人动作。因为他的嘴巴终于空了出来,身后男人迫不及待俯下身来,细细密密地亲吻他的眉眼、脸颊,再辗转到他的唇瓣,轻轻啃咬了几下。此时白笠烛才定神看清面前人的样子,便是刚刚进门来时躺着玩手机的男人。 混沌的脑子突然想到刚刚让他胆战心惊的手机,白笠烛恶向胆边生,咬了男人一口,可惜他嘴巴还微微发麻没缓过来,这一口和刚长牙的奶猫咬人的力度差不多,自以为凶恶其实更像是撒娇。男人因为他的动作眼中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笑意,伸手把他的头微微往后掰,热切地亲吻他,灵活的舌扫过上颚让他忍不住战栗,后又勾着他的舌在口中嬉戏纠缠,身下的动作不停,有力的腰带动粗长yinjing不断进出,润滑液混合着肠液在激烈的动作中被抽插出了白沫,带着细沫的液体顺着臀缝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