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苦说不出
目光挪到那跳动的烛火上,暗暗告诫自己对方一定是在油灯里用了什么媚药,所以才会......盼着对方更使劲地踩他的性器。 瞧出他抵抗中又泄露出享受的表情,江月眠的右脚一点点加重力道,灵巧的脚趾像和面一样揉弄那柔软的囊蛋,勃起的yinjing越来越大,很快在灰色麻布下显出傲人的尺寸。 江月眠看得一时口燥,舔了下嘴角夸赞:“挺大嘛,这跟rou棍比你更招人喜欢。” “你、你怎么……怎么……”孟庭书被对方的言论惊得下巴都快要脱臼。 “慢点说,不着急。”她捏着柴火条用枝头蹭蹭男人的乳尖,“你的肌肤怎么越来越粉,好像煮熟的虾子哦。” 孟庭书咬牙切齿:“放开我,有种我们单挑!” 他最讨厌别人提起自己的肤色,幼时与师兄弟们在烈日下练功,别人都逐渐晒出一身男子气的古铜色,只有他被晒得发红被同门嘲笑像个猴子,之后红晕下去他又成了小白脸。 “我可打不过你。”江月眠很直白地说:“就只能智取啦。” “这算哪门子智——嗯!”下体突然传来的疼痛快感令他发出奇怪的闷哼,男人顿觉丢脸,为了挽回颜面下意识破口大骂:“你这个妖妇,忒得不知廉耻!” 这回他真惹恼了江月眠,本来只是想逗一下对方,现在更想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其实孟庭书说完就后悔了,这是他十八年来第一次对别人恶语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