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的瓣
拿起它问:「怎样,好长日子不知rou味了吧。」 她扭过了脸:「死相,谁稀罕你,找你外甥女去。」 说完绞着身子一步一颤地走出。 让她浇了这一瓢子的冷水,舅舅从心里一直凉到了脚底,jiba也莫名其妙瘫软了。女孩的心事就像突变的风云,猜不透的。 两年前舅舅在省城参加一个蓝球教练的进修班,在省城还没毕业,舅舅就常去看她。她们女生宿舍把门的阿姨也可爱,每当舅舅去时她就拿起话筒对着搂上叫喊「许,接客。」或是「许,来客了。」把那普通话说得字正腔圆无可挑剔。 就咚咚地跑下楼来,挽着舅舅的手臂或在校园里晃荡,或是到附近吃饭,看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当初舅舅还以为那是一个身在异地的女孩对亲人的眷恋,慢慢地跟她身边的那些同学熟悉了,大家也就一起上歌厅下酒馆。 她从不向她的同学朋友挑破舅舅是她夫这事实,仿然间把舅舅当做家乡里来的男朋友,舅舅也将这一切归纳为女孩子的虚荣,而且这个夫还是个身姿挺拔,容貌出众的蓝球教练。在包厢唱歌跳舞也就轻挑地搂抱,酒喝多了也放荡不羁地亲咂闹到一块。 周末时就给舅舅来了电话,说她们一伙人在一有名的迪厅狂欢,要舅舅一定过去。舅舅打了个车到了的时候,她们一伙三女两男喝得差不多,那里面的噪乱糟杂人声沸腾,音乐如疾风如潮涌,象是要掀开顶盖一般。 卓上十多个酒瓶东颠西倒,还有开了的红酒,有一对男女已相拥在狭窄的单人圈椅上手忙脚乱纠缠一起,真是名副其实的狂欢好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