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的瓣
,那一只却高举指天,脱了一半的裤衩还挂在她的腿肚子上,如同摇晃着旗帜在空中飘扬。 她已是溃不成军,xue里一阵滚滚的激射,这就宣告她彻底缴械投降了,舅舅就把那jiba狠狠地一顶,然后闷然不动,让它在xue里臌胀到暴长,体验着那里面婴儿吮奶一样的抽搐轻咬,这才让绑着的神经松懈,让那些炽热的jingye疯狂喷射,在激射中jiba也跳跃抖动,她一阵嚎叫,再后就浑身紧绷,从大腿再到脚趾头绷得发僵,然后再重重地摔到了地面。 看着一个软瘫瘫的身子躺在地毯上,额角上汗水如珠,舅舅把她整个人挽了起来,外甥女就这点让人心动,很易动情也容易满足,胡乱在她xue掏弄一番,她就美滋滋欢欢地迭叫。该舅舅献殷勤的时候了,舅舅替她找来乳罩,再让她指挥着拿了纸巾垫进她的裤衩里,她穿上西服时把她的领子弄妥。就兴高采烈喜气洋洋地直奔楼下,女儿在舅舅们那辆车边不耐烦踢着车轮,见舅舅们勾肩搭臂地从楼道出来,脸一别,嘴翘得老高。 母的家在巷底,舅舅们的车子巧,还是开不进去,舅舅把车子停放到了远处,外甥女就声地咕噜:「怎不跟大的车停一块。」 好笨的外甥女,人家那是进口的皇冠,舅舅们那算啥啊。一家子就拎着大包袋的,不时有熟悉的邻居跟外甥女打招呼,进了家里,果然又是舅舅们最晚到的,其实也就是落在大他们家后面。 母就仨女儿,还末出嫁,谈了男朋友不下十个,就是没有让她另眼相看芳心所许的。 大名,曾是重点中学的校长,在教育界德高望重、挑李满天下,到了一定年龄,退了职务,还在学校谋一闲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