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你以前靠在我怀里喘的时候怎么不说没意思
来就跳起来去了浴室。 等祝瑾一身清爽、吹着小曲心情挺好地从浴室出来才发现江霖还是一身狼藉地黑着脸靠在软榻上。以往他要么厚脸皮地挤进来和他一起洗,要么讨口子失败、那也在外边的淋浴冲了。 “躺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进去洗。我都洗好了。”祝瑾反正不会惯着他,不是看他肚皮上那摊浊液也有自己的功劳,江霖这么给他摆脸色,他出来穿上衣服就走了。 “你嫌弃我?” 江霖一动不动地抬眼沉沉地盯着他。祝瑾没什么心理负担“昂”地应了一声。 “你这次射得又少又稀,你…你前两天、跟别人做了?”说到这里江霖不自觉地摸出一根烟,想点燃又想到祝瑾闻不得烟味,最终只是烦躁地扔进嘴里咋吧了几下。 “你你你!什么又少又稀啊!你比我先射就想着污蔑我,明明我就射得又多又浓!”祝瑾好不容易在时间上险胜江霖一回,没得意一会可受不住这样的侮辱。 江霖和祝瑾认识也有小一年,早摸透了他能坐绝不站、能躺绝不坐的惫懒性子。早前一起互帮互助了几次以后他可以肯定以祝瑾自己都嫌弃的稀烂撸管手法,肯定不愿意再使在自己身上。 他们见得也频繁,有需求了随时和他来上一发就解决了。他对祝瑾的jingye状态了解到严谨得可以做科研。 所以,祝瑾绝对是外面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