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与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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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抱起屁股就强行插了进去。巨大的物什插进干涸的xue里,抽插的时候好似要撕裂了一样。季溪紧紧捏着床单,哭的厉害。他挣扎了几下,又被按着头狠狠的顶。 顶弄之下,又被按在床上,腰弯道了极限,疼的好像要死了一样。他身体再容易有快感也禁不住这样的疼痛,这场爱做的毫无快感可言,他下面连湿都没湿,插了十几分钟才有点水,似乎也只是血水。 被这样蹂虐,刚开始还会挣扎哭叫,慢慢的,疼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了,小脸惨白,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打上来一样。 他只能不停的求饶,抓挠那可怕的大手,可是那点力气完全只是挠痒痒,渐渐的抓挠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沉沉的趴在床上。 最后狠狠冲刺了几下,guntang的jingye射在了xue内,咕噜咕噜的随着呼吸往外冒。随之出来的,也真的有血。 做完,那人也没走,把季溪抱起来,细致的吻了好久,不停的啃咬季溪的脖颈,吮吸那香嫩的软乳。把那些奶水全部洗完才放开已经敏感的发疼的rutou。 季溪像个破娃娃一样躺在床上,僵硬着,满是死气。 他很想猜这是苍以修,因为只有苍以修才喜欢这样压制性的zuoai。但是苍以修似乎也没这么残忍,似乎也不是。 他不想觉得这个人是苍以修。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