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为什么我会这么困？”

    怪物没有回答。

    “我想我是太累了。”他嘀嘀咕咕地向怪物诉说，“它会汲取我的……”

    他彻底陷入了梦境。

    窗外的风乒乒乓乓地撞击窗户，穿过间隙发出呼号，它日日夜夜地哭嚎，带来无瑕的雪花，火焰伴随着木柴燃烧的声音，在壁炉里舞动。温暖的气息笼罩着小小的房间，窗外的黑夜无法被这小小的火苗驱散，却能驱散怪物心中冰冷的不安。

    怪物用自己的身体包裹住芙洛科，眼睛满足地搭在芙洛科的肩膀上。

    梵妮吹灭桌上的蜡烛，萨雷斯死后，她已经度过了几个这样的日夜，奶色的天空染上墨黑，又再一次褪色。她放下手中的笔，把处理过的文件堆叠整理。

    女仆推开书房的门，梵妮按压自己的眼侧，不耐烦地说道：“我说过，这几天我要处理父亲留下的烂摊子，没时间——”

    “梵妮jiejie！”

    “小芙？”梵妮回头，芙洛科露出笑容，他的怀中是一个鼓鼓囊囊的白色包裹，她同样笑了一声，拉开椅子向芙洛科走去，“亲爱的，你给我带来了什么？”

    “是我的孩子，我想，我应该给你看看他。”芙洛科轻轻打开裹着婴孩的襁褓，凑到梵妮眼前。

    “你实现了自己的愿望，真让我……”她因为婴孩的外貌浑身僵直，嘴唇蠕动几次没有说出应有的场面话，她重新裹住婴孩，盖住他的脸，“你不该再住在波